每次回南部,總會繞去老家走走。老家一路從我出生陪我長大到廿歲,直到因為鄰居用火不慎,燒掉老厝後才搬離。長大後走在同樣地巷弄,當年一邊低矮的日式舊宿舍,早已被高樓所取代,而另一邊也僅有一戸,雖還保有原來的模樣,但當年修補衣服的老鄰居,卻也已不識我了
小時候,站在老家的巷弄路口,總覺得這巷子好大,而我自己則是那麼渺小;但有一次再重回老家發現,這巷子,好小好小。巷弄依舊,然而,我們的身形變了,不再是當年那個個小小的孩子,而是長成了大人的樣貌。
每次回南部,總會繞去老家走走。老家一路從我出生陪我長大到廿歲,直到因為鄰居用火不慎,燒掉老厝後才搬離。長大後走在同樣地巷弄,當年一邊低矮的日式舊宿舍,早已被高樓所取代,而另一邊也僅有一戸,雖還保有原來的模樣,但當年修補衣服的老鄰居,卻也已不識我了
小時候,站在老家的巷弄路口,總覺得這巷子好大,而我自己則是那麼渺小;但有一次再重回老家發現,這巷子,好小好小。巷弄依舊,然而,我們的身形變了,不再是當年那個個小小的孩子,而是長成了大人的樣貌。
今天上午起床,忽然湧上一個念頭,就是,是不是可以一段時間來整理自己的心情?
在還年輕的時候,約莫在退伍後、準備插班大學考試期間,我曾經寫下每天的心情,有開心、有沮喪、有孤單,也有難過和痛苦…,沒想到,這些文字,竟也成了後來念研究所,關於自我敘說的畢業論文素材。
多年前,我曾在某醫院安寧病房擔任志工。
有一天,我走進病房,不期然就看到一位年近五十左右的中年男子,坐在陪床上低著頭哭泣,不忍打擾他,我選擇靜靜地站在一旁。未久,男子抬起頭,看到我,趕緊抽起身邊的衛生紙擤了鼻涕,「不好意思。」「別這麼說,」我心裡想。其實不好意思的應該是我。
她這些年,一直為了先生的酗酒及孩子的不上課感到困擾,甚至可以說是很痛苦。前陣子,她再度為了今年要參加會考的女兒交了男朋友,差點抓狂。
「她一直在說謊…」。身兼太太及媽媽角色的她,現在幾乎已經放棄了可以說沒有任何功能的先生,只是提供先生三餐,如此而已。
「她知道婆婆過世,事後竟連一通安慰的電話也沒有,甚至連婆婆的告別式,也帶著孩子一起缺席,連送老人家走完最後一程也不願意。」
我的朋友、一個中年大男人,一談起傷心事,眼淚流不止。我靜靜地坐在一旁,讓他盡情地釋放憤怒和情緒。